两人就互相搀扶着消失在了楼梯。我拄着拐杖下楼,在路边打车。“去国家体育局。
”司机看到我的伤口给我递纸,又通过后视镜打量着我。“小伙子,
你现在受伤不去医院去体育局干嘛,那里一般人进不去的。”我看向窗外,
热风透过缝隙吹了进来,我平静地说。“回自己家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*到了体育局后,
我刷人脸通过层层门禁乘坐电梯到了最顶楼。敲响走廊的最后一间办公室的门,我推门进去。
“彭叔,我回来了。”办公桌后的中年人撑起桌面朝我走来。他伸手想要放在我的肩膀,
却在看到我额角的伤口后停了半空。“是不是她干的?”我没有回答,但沉默就代表了回答。
中年人叹了一口气,便转身到抽屉里拿出了一封文件袋。
“你说的那个俱乐部彭叔已经帮你打点过了,彭姨在那边帮你安排好了一切。
”“飞机票在信封里,只是……”沈叔看着我空荡荡的裤腿,重重地叹息。
“你不让我动姓钟那个女人,是不是还对她留有感情?”我取出文件袋中的飞机票,